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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rp 2024-04-19 22:03:47 1

  “爷还有一件事,刚刚南边有消息进京,南宁府知府周也自焚身亡。”

  “自焚?”

  笑容僵在赵亦时嘴角,“为什么?”

  “患了重病,无医可治。”

  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  “一个半月前。”

  “一个多月前的事情,为什么现在才送到京里?”

  “说是要查清火灾的原因。”

  赵亦时思忖片刻,“南宁府山高路远,又是个穷地方,这个职位空下来,没有人能瞧得上,正好方便安插我们的人。”

  “爷在那么远的地方安插人,可是为了季府老爷。”

  “我的心思都被你摸去了。”

  赵亦时深深看他一眼,“季陵川什么时候动身?”

  “三天后。”

  “你安排下,我们三个去送送他!”

  沈冲正要应声,突然双目暴起,“什么人在外面?”

  “殿下,是我!”

  沈冲拿眼睛去询问赵亦时,赵亦时嘴角一抹冷笑,片刻后,又变回了寻常的那副模样。

  他点点头,示意沈冲先去。

  片刻后,一宫装丽人袅袅走进来。

  她穿一袭石青色单衣,身形似烟柳垂新,姿态如明霞流云,手里拎着一只小小的食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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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妾给殿下做了碗清心润肺汤,殿下尝尝味道可好?”

  “嗯。”

  丽人走到近前,含羞看了赵亦时一眼,随即又低下了头。

  女子最美的一刻,便是看到情郎后,低头娇羞一笑,说不出的欲语还休。

  赵亦时走到女子身边,伸手轻轻一拨,青丝落下来。

  “殿下这是做什么?”女子嘴里嗔怨着,眉眼却笑意盈盈。

  “玉娘这头发,刚洗过?”

  赵亦时拿起一缕,放在鼻尖嗅嗅。

  他如此温柔,整个人像玉般温润俊美,薜玉娘情不自禁地把脸贴过去,细细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儿。

  “不光头发刚洗过,别的也刚……”

  薜玉娘抬起脸,咬咬娇艳丰满的唇瓣,目光痴缠,“殿下……”

  赵亦时扑哧一笑,略有些苍白的唇轻轻覆了上去。

  “殿下。”

  沈冲的声音在外头响起,“宫里有讯儿来。”

  赵亦时一怔,手指点了下薜玉娘的唇儿,“你先去,我得空了来瞧你。”

  “是,妾告退。”

  玉娘的目光万分不舍地粘着赵亦时,一步三回头的离开。

  沈冲等她走出院子,才进到里间,“爷,我没来晚吧!”

  “恰到好处!”

  赵亦时目光森然。

  薜玉娘,皇帝为他相中的侧妃,出身不高,但脸蛋、身段样样拔尖。

  她脸上的笑是真的,眼里的情是真的,或许对他那颗心,也是真的。

  但谁知道,那真心的背后又暗藏着怎样的算计和杀机?

  ……

  杜府,内宅。

  “小姐,小姐,打听到了。”

  倪儿走上前,“那贱人什么事情都没有,这会正和贺三爷在春风楼用饭呢!”

  杜依云火大了,拿起茶碗就往地上砸。

  倪儿怕她伤了自个,忙把人扶进里屋,又冲外头的丫鬟大吼道:“有气儿没有,还不赶紧弄干净。”

  门一关,倪儿压着声道:“依着奴婢说,一定是三爷把人救出来的,否则她不可能那么好命。”

  “一定是他!”

  杜依云胸膛一鼓一鼓:“他在五城兵马司,消息最为灵通。”

  “那……徐公子的命根子会不会也是他派人……”

  杜依云心头一跳,转过头,深深地看着倪儿。

  “小姐你想啊,如果不是三爷,谁还会有这么大的胆子,敢动刑部侍郎的独子?”

  杜依云摆摆手,示意她不要说话,自己则在椅子里坐下来。

  本来她以为,徐晟的命根子是晏十鸢弄断的,既然晏十鸢没事,那她身边就一定有帮手。

  晏十鸢的底细,她仔仔细细打听过,就是云南府一个父母双亡,无亲无戚的野丫头,仗着和老太太沾亲带故,来京城投奔。

  偌大的京城,能帮她的只有一个贺老三。

  由此可见,倪儿的话是对的。

  “想要引出贺老三,就要把徐晟偷偷暗算晏十鸢的事情让他老子知道。”

  杜依云脑子转得飞快。

  “晏十鸢的婢女到北城兵马司报了案,这事白纸黑字逃不掉,你把这个消息传到刑部。”

  倪儿:“然后呢?”

  “然后……”

  杜依云冷冷一笑。

  “徐来就会想我儿子前脚要掳人,后脚就被割了命根子,这么巧的吗?”

第二百一十四章夸她

  这兵荒马乱的一天格外漫长,漫长到似乎时间都停止了。

  静思居里,晏十鸢沐浴过后,在院子里慢慢踱着步。

  “怎么还不睡?”

  李不言趴着窗,两只眼睛困得睁不开。

  晏十鸢走过去,揉揉她的脑袋,“你先睡,我想点事。”

  李不言打了个哈欠,“别想太晚。”

  “放心!”

  晏十鸢替她把窗户掩上,在院子里走了几步后,拉开院门,直奔世安院。

  世安院,裴笑和贺知非在院里乘凉。

  刚刚收到太孙那边的消息,三天后去送一送季陵川,他们送没问题,就怕太孙那头又惹太子不高兴。

  有脚步声。

  两人抬头,都愣住了。

  这么晚,他怎么会来?

  贺不惑走近,目光扫过小几上两只酒盅,静默片刻,“怎么也不让厨房弄些下酒菜?”

  贺知非笑了,用一种比纨绔还纨绔的口气。

  “二哥这么晚了不睡觉,跑这儿关心小弟来了?”

  “怎么,三弟不欢迎?”

  “怎么会呢。”

  贺知非一抬下巴,“来人,给二爷拿个竹椅,添个酒盅。”

  “不必了。”

  贺不惑的目光淡淡地看向裴笑:“只是听说明亭在这里住下来,好久不见,过来打个招呼。”

  “哎哟,我的天!”

  裴笑嬉皮笑脸道:“劳二哥亲自一趟,罪过罪过,二哥最近忙些啥,哪天有空一道听个小曲去?”

  贺不惑温和道:“明儿就有空。”

  “那不巧了,我明儿没空。”

  裴笑一耸肩,“只能改天再聚了!”

  这口气,谁听了都觉得十分欠揍,根本没有半点诚心。

  贺不惑却依旧温和道:“行啊,那就改天。”

  裴笑附和着笑了两声,身子一转,背过去翻了个白眼:谁他娘的跟你改天啊!

  “不早了,我先走!”

  贺不惑冲贺知非一颔首:“三弟早些睡,明亭你也早点睡。”

  贺知非懒得连屁股都没抬,“二哥,慢走。”

  裴笑这时才又转过身,拿眼睛问三爷:他干嘛来了?

  贺知非勾唇:我哪知道!

  裴笑:瞧着有些不怀好意?

  贺知非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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